就在王门就阳明的“四句教法”展开论辩后，钱、王两位弟子送别阳明至桐庐严滩。钱、王问阳明佛教的实相与幻相，阳明进一步提出了“究极”之说，“有心俱是实，无心俱是幻；无心俱是实，有心俱是幻。”王畿解释：“有心俱是实，无心俱是幻，是本体上说工夫。无心俱是实，有心俱是幻，是工夫上说本体。”阳明回答说是。阳明前一个“心”指“本心”，后一个指“私心”，强调本体与工夫合一，本体就是良知，工夫就是致良知。